他们怎么又“塌房”了?—德云社塌房合集
究其原因,一方面是演员本身的素质问题;另一方面,也是因为德云社成员流量变大,一举一动备受瞩目。
比起人们刻板印象里的相声演员,他年轻、长得还算清秀。再加上相声这种表演形式,带有天然的亲切;一逗一捧,也是现成的cp配置。
2016年在南京火车站,张云雷从高处坠落,嵌入100多根钢钉的经历,又让他自带一种“涅槃重生”的故事感。
而是为德云社带来新模式:反黑、控评、站姐拍图、付费才可以进入的vip粉丝群;第一次有人举着灯牌荧光棒,来听相声;相声演员出付费的数字专辑,10元一张居然能卖160多万张……
部分狂热的粉丝为他塑造“清冷贵公子”的人设,不许人们直呼张云雷的大名,这段语录至今仍是饭圈“咯噔典范”。
他在2018年的跨年表演相声《大上寿》的视频被翻了出来。其中有一句包袱是:“大姐嫁唐山,二姐嫁汶川,三姐嫁玉树,我仨姐姐多有造化啊。”
在暂停演出一年后的采访里,张云雷曾说:“(粉丝)他们总是感觉我是个小孩子,我需要保护。其实我是个成年人了,我的路是我自己走的,我会保护自己。”
德云社让相声走进年轻人,年轻人也将饭圈文化带入德云社。人们逐渐意识到,德云社的观众正在换血。
黄牛也很喜欢倒卖德云社的门票,由于利润空间大,标价1000的票,可以翻几番。就连杨幂都抱怨过,花2万块钱买3张第一排的票。
王鹤宇因为之前在别的相声社团待过,表演经验丰富,被郭德纲相中,收为口盟弟子,空降到“鹤”字科。
有一天直播,王鹤宇怒骂女粉丝:“她们老给我发私信,问老秦(秦霄贤)怎么样,芳芳(孙九芳)、九华怎么样?到底是谁的微博?你们死不死?死不死?”
随后,他又称:“他们有什么了不起的,不就是比我多来了几天?他们会说贯口么?有我这么瓷实的基本功么?”
之前孟鹤堂透露过,有一位德云社的演员,私自带女粉丝去后台参观,触犯班规被开除。从时间上推断,此人有可能就是王鹤宇。
但王鹤宇吐槽,也暴露着一个问题:人气最高的,不一定是实力最强的。实力和人气的不匹配,逐渐成为德云社的常态。
在《十三邀》里,于谦说道:“现在的观众进剧场,听的可能也不是相声,看的是颜值了。”透着满面愁容。
过去喜欢郭德纲于谦的观众,可以拍着胸脯说,我觉得郭于就是现在说相声最好的,所以才有这么多人喜欢。而如今,哪怕是心再大的粉丝,可能也只敢说一句,某某某是最努力的相声演员。
然而,观众的评价却是:建议去掉相声演出环节,因为有点自曝其短。不知道自己说的相声不好笑吗,干点擅长的吧。
融合了素描喜剧、音乐剧甚至舶来的漫才形式,给了喜剧更自由发挥的空间,创作的内容延展也更为宽阔。
记得有人问过郭德纲,为什么现在相声不好笑了?郭德纲大意是说:一方面是相声作为草根艺术,一些内容能在小剧场演,却不适合类似春晚这样的场合。
大环境对“冒犯”的容忍程度降低,包袱早已陈旧,大众更想看的是内容的创新,而非在台上蹦迪这样流于表面的“改革”。
而粉圈文化入侵,相声流量爱豆的诞生,导致他们与唱跳爱豆殊途同归地演电视剧电影,上真人秀,以最快的速度积攒人气赚一笔……很可能让一些“别有用心”的人投奔德云社,那些真正喜欢相声文化,肯在相声上下苦功的人会越来越少。
但在郭德纲后,谁能扛过相声大旗?成了最大的问题。千言万语,别让相声最终沦为踏入娱乐圈的跳板啊。